淡圈啦,可以取关啦

【三年……我已经把大纲剧情甚至原书剧情都忘光了……】
魔道全员粉,聂导吹。
我爱聂导和瑶妹他们那么好嘤嘤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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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聂/520聂怀桑生贺·孤帆行/20:00—20:59】梦中忆灯明

•芒果第一次专心写虐呜呜呜

•关键词害我(甚,不是你提出来的吗)

•谢谢上午的大家w

•下一棒就是玉儿了,万年咕咕精码字了(感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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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是春节,街上的行人都来来往往,到处张灯结彩,落地窗的外面充斥着爆竹的响声和烟花的绚烂。


好生热闹啊。我如是想着,端起手中的一盏茶,茶香四溢,慢慢的弥漫了整个茶馆。


“那么……为何公子要在今日听奴家讲故事呢。”


我挑起眼眸望向对面的男子,男子似乎是望着茶出神,听到我的话才缓过神来,然后才张口:“一个人……太孤单了,遂来听听。”


我似乎懂了什么,阖上眼,从身边拿出一支琵琶,然后放缓语气回应他。


“那奴家……就讲一个春节的故事吧。”


“从前在清河地带……有一个富家,家里大抵是是什么盐商啊,玉商之类的,总之有钱着呢。


在这个家里,主母早亡,仅余一子,其子稳重,刚正不阿,从小就可以见识到非凡的魄力与胆量……可谓是小时候就在这片地方打出了名声……


啊,当然,咱主要的角儿,是这个因为难产而死的小妾的儿子……我们称这位小公子为桑儿好了,桑儿从小不善于经商,笨手笨脚,但是因为长得水灵灵的,也十分的讨家里人的喜欢,每每过节,总是能收到各式各样的礼物。


两兄弟虽然不为一母所出,但是感情很好,收到礼物后,大公子总是会把一些好的礼物留给桑儿……公子,你怎么了?”


对面的男子眼角似乎是带了些湿润,他囫囵喝了口茶,掩饰了自己沙哑的嗓子回应了我:“没事,继续吧。”


“是……


但是,两人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了,在大公子十七岁的那天,他们的父亲病故了。


这是桑儿参与的第一次葬礼,他懵懵懂懂的被领上台,懵懵懂懂的开始哭泣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……但身边人好像都在等着他哭一般的注视他……这让他真的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
这个时候,大公子悄悄在袖子底下握住了他的手,告诉他,没事的,大哥在这里,大哥会护着你一辈子的。


就是这么句朴实,毫无辞藻的话,被年幼的桑儿记了一辈子。”


我又一次看到了男子愁容满面的样子,这次的他眉头皱的更紧了些。我心里暗暗感叹了一声,还是继续讲述了下去。


“桑儿才五六岁,对这件事记性很差,很快又开始每天吃吃喝喝,逗逗鸟,理理花的日子。


他是真的认为,大哥就是自己的天,天是不会塌的,他会一直为自己遮风避雨。


大公子也没办法,他承载了家业后才明白很多事情的繁琐复杂,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整天的游手好闲,于是只能日复一日的鞭策弟弟,希望他可以成才,承担家里的一部分劳作。


但是每当他看到弟弟时,就又会不由得开始心软,然后学习这件事只能草率结尾。


还未及冠的大公子就这么草草的继承了家业,这几年每天繁忙的经商和出差让他的脑子都晕乎乎的,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,时不时就要砸碎家里一点东西。


有时候是书,有时候是瓶子。


甚至有一次……他差点打死了自己的亲弟弟。


那天就是春节。”


我特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,男子的手在桌子底下攥紧了,用力到手臂都出现了青筋,脸色通红,甚至让人怀疑他喝的不是茶水,而是哪里的烈酒。


何必当初啊……


“桑儿因为不怎么出家门,对于外界相传的情情爱爱甚是不理解,直到有一天,他追小雀儿的时候不小心的闯入了兄长的浴池。


他发现了很可耻的事情,当自己看见兄长的腹肌和硬朗的线条时,他竟然脸红心跳起来。


不会的……


他安慰着自己。


不会的……对大哥存在这种心思之类的……


他疯了一般跑回,不,应该说是逃回了自己的房间,仔细想了一会儿,他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蹲坐下来,把头埋在两膝之间,无声的哭了起来。


十几年的爱护和关怀,让这段兄弟之间的情感慢慢的变了。


桑儿开始害怕,他第一次接触到爱情这东西,这个感觉和撒谎的时候完全不同。


你爱一个人,是藏不住的。”


咣当——


茶杯落地的声音,脆弱的茶杯遇到了坚硬的地板,马上碎成了碎渣,男子恍恍惚惚的把头低下,低声的抽泣起来。


……


你爱一个人,真的是藏不住的啊……


“桑儿一直耐心的掩饰着这一段感情,他不敢赌,不敢拿这段单相思去赌,不敢去赌大哥会不会接受他,会不会纳他为妻。


因为他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


这段感情一直被掩藏,直到春节,两兄弟好不容易有空聚在一起喝酒,门口放了两盏大红灯笼,格外喜庆。


因为最近的压力实在过大,大公子喝的是一瓶两瓶往下灌,急的桑儿围着他团团转。两个人聊着聊着,桑儿看到大公子被酒意染红的脸颊,不觉情动。


他忍不住慢慢的靠近……两人就这么纠缠到了一起。


一夜风疏雨骤。


第二天醒来,大公子醒来发现两人的痕迹,勃然大怒,他抓起一旁的木条,往迷迷糊糊的桑儿身上打。


可怜桑儿十六岁如花一般的年纪,昨晚又是被折腾的浑身伤痕,早晨还在睡觉时又突然被抓起来揍,用嘶哑的喉咙哭喊着,却没有换来大公子一丝一毫的怜悯。


桑儿的双腿被打的半残,只能跪在地上行走,但是乱伦是不被接受的,特别是不被刚正的大公子所接受的。


就这样,残了一半的桑儿……被逐出了家门。”


我深呼吸了一口气,弹奏起琵琶来,每讲到这部分,连我都不由得会被触动,只好用这悠扬的琴声来安抚一下自己的情绪。


“桑儿残废了一半,干不了任何的活,他又如何的活下来呢?


可惜当时的大公子俨然被怒气所充斥,完全没有思考这个问题,等几天后,他才派手下十几个人满街搜寻桑儿的下落。


没有一个人是带着消息回来的……


大公子慌了,他只剩下这么个弟弟了,他开始加派人手,甚至最后自己也出门去寻找,却依然没有任何的线索留给他。


到十年之后,他把经商的事都留给自己的侄子看管,他开始郁闷的把自己关在府里,他看着和原来一样原封不动的桑儿的宅子,是日日夜夜都住在里面,每天以泪洗面。


府门前的红灯笼高高挂着,从来没有熄灭过,这盏灯笼是一直从那年的春节挂到了现在。


大公子一直希望着……桑儿会在哪里看到这盏灯……然后回家来。


等到那个时候,他们就一起去游遍山水,看遍世间美景。


他还要娶他回家……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妻位……”


故事终了,我也停下手中的琴。


对面这个男子照例的投下两枚银子,然后含着泪走出茶馆。


男子名叫聂明玦,是一个武术家门的大儿子,每年的春节,他都会来这里听我讲这个故事。


他曾和我说,他好像在梦中梦到过红灯笼……梦到过另一个男子……叫他大哥,和他说,他回来了。


我摇了摇头,告诉他不过是个巧合罢了……


我记起回忆中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他给我讲述这段故事的时候,正好是他的最后一年了。


他在临死前的睡梦中,不断呢喃着一句话……


大哥……我回来了……


我揉了揉太阳穴,放下琵琶,站了起来,收下了茶馆门口的红灯笼。


桑儿,回家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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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垃圾我给组织拖后腿呜呜呜


第一次尝试啊……这种风格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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